被子里窸窸窣窣,她弄了好一阵,濒临结束的时候,迷迷糊糊的,也忘了自己的声音是否收敛。
林晞躺在床上,棒子上都是水,被随意扔在一旁,她完全没满足,不过是累了,那点感觉都被消耗没了。
“该死的。”她低声咒骂,双脚隔着辈子扑腾着,吧嗒一轻响,那东西滚下床撞到柜子,成了一截被遗弃的塑料。
欲望不得满足,并且还要强忍的烦躁让林晞只想砸东西,但昨晚她已经将所有能摔的东西都摔了。
林晞掀开被子走出了房间,客厅里很安静,清晨的阳光斜射进来,给一切都镀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,这本该是个平静的早晨。
如果她没有看到他们的话。
林晞顿在原地,隔壁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门,公寓只有两个房间,他们肯定需要轮班在沙发上过夜,而今天,躺在沙发上的是赫克托。
但还好,可能只有一个人听到了,也可能都没有听到。
她记得自己的声音很小,林晞站在门口思考时,余光处慢悠悠闯入一个人影,艾戈靠在墙上,声音很低,带着晨起的沙哑,不知道是在对谁说,“早上好。”
感受着艾戈明晃晃的打量,林晞不知怎的,视线偏偏控制不住地下移,运动裤的前端,有一处被布料勾勒出的无法忽视的隆起轮廓,他甚至没有掩饰或调整姿势。
林晞呼吸停滞了一瞬,她知道这是男人早晨正常的生理反应,但在这个时间点,在她刚刚大开着房门,经历了一次算不上成功的自我满足之后,她忍不住多想。
艾戈走至岛台,林晞紧随其后,不过在客厅中央就停了下来,因为这个距离和角度,能看到沙发。
赫克托已经坐了起来,只是毛毯的一角盖住了腿间。
她看不到,林晞掩饰性移开视线,一秒后又移了回来,毛毯被掀开。
他晨勃了。

